到这个名字也只让他脑袋卡壳,更遑论后面的话。
舌面什么样的,和他有什么关系。
“晏停舟也一样会犯病,阴晴不定,下身都是蛇尾还覆满鳞片,不出意外那处也会有。”
岑菱越听越是一头雾水,见戴涿没有攻击的迹象,没在试着挣扎,干瞪着眼等戴涿说完。
看着他仿佛什么也没听懂的傻瓜模样,戴涿卡顿了一下,淡色的唇轻张,清冷的声调微低,声线拉紧。
“所以是你身边那只狗?那种兽类在交、配的时候,为了留住伴侣是会成‖结的。”
直白又下流的话,逼着岑菱能听懂一样。
一股巨大的荒谬感从尾椎爬到脑盖骨,岑菱完全听懵了,瞳孔紧缩,注视着对方那张唇线优美,合该品尝美酒的唇瓣一张一合。
他将岑菱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,隔着单薄的白色背心,强迫他感受自己滚烫的体温和健硕的肌肉。
戴涿忽略掉自己与他之间巨大的体型差,自觉理智地说。
“在这里选择伴侣的话,看看我怎么样。”
“我的状态很稳定,至今还没有犯过基因病,兽类上也没有那种会折磨到你的天性,会比他在性、事上更加契合你。”
那些和性‖骚扰没差别的话从他嘴里不断吐出,向来理智的人仿佛是被迷昏了头。
但注视着他的眼睛始终平静的像极地的冰川,仿佛零帧起手般在水面扔下一颗颗鱼雷。
岑菱人都吓傻了,手指僵硬地被迫张开,按在他弹韧的胸膛上。
兼具美型和壮硕的体型如同是岑菱怎么也无法翻越的高山。
也只有这里,能感受到仿佛平淡平静的人于表面上不同寻常的样子。
是掰开他冷静斯文的外表,那颗于胸膛中极速跳动的心脏。
戴涿从第一次和岑菱见面时就觉得他漂亮。
漂亮到在那么多人中间他仍然能注意到岑菱消失不见,明明是对立的关系还能把人救下。
“操,戴涿你他妈真、骚,监狱都拦不住是吧。”
被惊住的不止岑菱一人,这里并不隔音,说话声根本没有阻拦。
只是从戴涿开口的那一刻,其余所有人都被他自荐枕席的话给惊住了,忘记了反应。
查恒的骂声如同一句惊雷,紧接着就是无数被震撼到的惊叫。
众人已经顾不得两个顶头首领,喧闹声快把整个监狱掀翻,一张张兴奋的脸从窗口挤出,贴着栏杆被挤压变形还在不死心地往岑菱这边看。
甚至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吹了几声口哨。
如同被放置在聚光灯下,岑菱的大脑像被重锤砸了一下,他的脸蛋一下胀红,手猛地从他手心挣脱。
戴涿没拦,岑菱收的很顺利,但手腕处还是没注意的被栏杆撞红。
他又气又臊,大脑都在吵闹中晕眩。
怎么会有人、会有人这么不要脸!
岑菱已经听不到来自陆凌逢的怒骂,他恼怒自己词汇量的匮乏,在这种时候竟然憋不出一句骂人的话。
被刺耳的口哨声包围,他头脑昏昏胀胀,鼻腔酸涩,已经顾不得后面还没发餐的囚犯,低着脑袋推着车,疾步从这里离开。
“你好好考虑一下,我今天说的这些永久有效。”
“你这家伙,真是有够让人恶心的。”查恒真是嫌他晦气,嫌恶地想要干呕。
两人偏偏距离近,他被迫听了一耳朵对方下九流求偶的话,还没吃饭的胃更加想吐。
对了,他还把发饭的小狱警气走了。
查恒更想啐他一口,“要不要脸,当着所有人面说,不会故意是恶心人的吧。”
“嗯?怎么会,我可都是真心的。”戴涿轻覆眼帘,忽视掉陆凌逢的怒斥,按岑菱的反应来看,接吻的应该不是他。
戴涿轻轻捻了捻指,仿佛还能感受到柔软的触感。
如果有时间的话,他当然会选择私下说,要是换个环境,他可能会按部就班的追求。
送花,牵手,亲吻,上.床都要一步步来,富有仪式感的将初次都留在每一个具有特殊纪念意义的时间点。
可偏偏在这里。
偏偏是在这个时间。
“这不是,都来不及了吗。”戴涿低声说。
查恒双手环胸嗤笑了声,难得没有反驳,两人心照不宣地略过这个话题。